20年过去了，陈凯歌最具争议的《无极》，到底是不是“烂片”

今天，我想继续谈谈陈凯歌。许多人可能把陈凯歌当成笑柄，认为他的成名作《霸王别姬》是由其父完成的，忽视了他在《黄土地》《边走边唱》和《荆轲刺秦王》中的贡献。此外，对他的品行的评价也呈现负面。

尽管陈凯歌存在一些问题，但大众的观点有时也过于主观。作为一名具备文学思维的导演，陈凯歌在面对时代和观众心理变化时表现出迷茫。他的作品目前不受欢迎， 未必能完全归咎于他。我对此也持有不同看法。

首先，我认为《无极》并不是一个宣扬宿命的故事，而是反对命运的，展现了人的超越能力。而《妖猫传》则带有不同的深意，可以用一句“但凭我心的看山还是山”来概括。

在《妖猫传》中，白龙对贵妃的情感是合理的。一个因为得到了安慰和理解的年轻人爱上理想化的女性并不奇怪。若换作中年人，这种设定或许不可取，但对于一名少年来说，这种纯真的执着赋予了角色真实且珍贵的特质。

《妖猫传》最大的缺陷在于其玄幻设定的混乱。这些问题确实影响观影体验，但我个人能够接受，只要不会中断我对剧情的理解。然而在这一点上，《妖猫传》的确失误了一些。

关于《妖猫传》的好坏还有讨论空间，而《无极》几乎一致被认为是烂片。它在中国幻想类电影中是独一无二的作品，类似的作品在国内不多见。它似乎在模仿西方的寓言式奇幻风格。

《无极》在中国没有类似作品可对比。即便很多人声称看不懂这部电影，我却一看便能明白。片中关键在于角色倾城，她以极致美貌引发他人疯狂，例如士兵因为她的羽毛而大打出手。

影片中对倾城的描绘旨在表现纯朴奴隶唯有对她的爱是真正纯粹的，讲述的是简单易懂的故事。在我看来，这一故事并不难理解，因为类似的故事框架在《花火》等读物中常见，“绝色美女被所有人迷恋，但只有穷小子真正爱她”的模式早已深入人心。

大多数人声称看不懂《无极》，是因为他们认为仅靠美貌无法倾国倾城。要达到这点不仅需要描绘美貌，还要结合历史、文化以及权力的元素。《无极》缺乏的正是这种深度，如详细的世界观设定和角色能力解释。观众在看时发现其混乱拼凑，缺乏清晰的逻辑和文化背景。

《无极》标称“中国第一部魔幻史诗”，但却缺乏基础而显得杂乱无章。无论是角色的设定还是故事背景，陈凯歌在这一点上尚未意识到形而上学其实在生活内心中，哲学并非高不可攀，而是极具日常性的。

关于陈凯歌的傲慢，一直是其饱受诟病的一点。许多生于电影世家的导演都难以摆脱这种自负。他们常常拍摄富有艺术感的作品，却因缺乏对科学及文化的深入理解，在幻想类影片中表现不佳，如《指环王》的成功并不代表在东方魔幻中的擅长。

在拍摄《无极》期间，处理群演的方式暴露出对普通民众的轻视。主创与群演待遇巨大的不平等最终导致了罢工冲突，这反映出陈凯歌与其团队对底层群众的藐视，而这种态度往往是第五代导演的通病。

尽管部分人仍对过去的成功心存自信，但其行为将这些辉煌印记变成了过眼烟云，被真正理解民众的导演所掩盖。社会环境的变迁促进了行业自省，为了吸取教训，再问当初的决策者有什么感受已显得苍白无力。